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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嘶……啊……”
单人卧室的床铺上不断传来男人的沉闷声响,窸窸窣窣的声音敲动这沉寂如水的夜色。
我偷了一件东西,现在正用它满足人类最原始的欲望。
“温姨,温姨……”嘴角不断蹦出几句呢喃,我不断深吸着手上这件小衣里的味道,如同中毒深重的瘾君子,痴恋这股幽香缠绕。
普通的粉白色无袖小背心,胸口的位置有一层薄薄的棉垫,我不知道它是什么,但作用很明显,上面有一点点的凹陷,其间不断传来阵阵汗香
我大抵是疯了,大晚上不睡觉在这里发电,脑子里全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后妈。
左手死死攥着小背心闻着这股香气,就像被那位温柔似水的后妈紧紧抱住一般,右手则是拿着一条紫色的蕾丝三角裤,系带的。
就是这两根该死的带子从脏衣篓漏了出来,让我忍不住看了过来,看见两件女性贴身的衣服,瞬间大脑充血。
大脑充完小脑开冲,大头儿子小头爸爸。
脑海里不断浮现温姨那娇嫩的脸蛋,如画的眉眼仿佛带着淡淡愁绪,一颦一笑如今都深扎在我的脑海里。
“糙你吗,草死你这条母狗,操操操……”我突然发狠似的右手加速,小内裤剐蹭着龟头的感觉并不算好受,但那股禁忌的僭越快感让我顾不上这些。
此刻就像是把那个柔弱优雅的小女人狠狠地压在身下,草得她哭爹喊娘一般。0 L& X* X2 i8 `& R) g, ~' ~& R. @
想到那愁绪的脸蛋挂上迷醉的酡红,眼角沁出几滴泪珠,我突然后背腰眼一酸,嘴角发出嘶吼,身体开始不断的抽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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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射,儿子射给你了,你这个母狗后妈。”$ }/ c9 c7 v" S7 [4 J
心里最后的想法,随着精液喷涌而出,随后我便长舒一口气,缓解浑身的躁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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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突然坐起身来,暗淡的月光只能看见我脸上的轮廓,我走到门前悄悄打开房门,尽量不发出一丝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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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开厕所的灯,将被自己玷污的衣服丢进脏衣篓,我开始清洗自己的身体。
有点恶心。! o5 P! K. E" b+ K) N: O. 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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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1 g: l; q' q7 i
“叩叩叩。”
敲门声传来,沉睡的我眉头紧皱,始终不愿意从睡梦中醒来。
我做了个噩梦,现在后背发凉,我想再睡一会儿也许情况就能好转,至于谁在敲门,敲门做什么,睡意昏沉的我没有去想。" F5 B7 r3 G9 ^ ^5 l) T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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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,房门被人轻轻推开,进来一个女人。3 h) i7 j1 w/ 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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针织毛衣内搭一件薄衣,不知道是不是洗得发白的蓝色牛仔裤紧紧贴在那修长笔直的大腿上,柔顺长发仅用一个发圈束起便梳到身旁。( ` Q% C' G0 E" g
那双温柔似水的眉眼正满脸无奈的看着床上的我,这就是我的后妈,温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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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新简单的打扮,与年龄毫不相关的娇嫩脸蛋,就是这么一个出众优雅的女人,偏偏是我的后妈。5 h7 d. P' f0 K6 ]
温兰走到床边,轻声细语地唤醒我,“小树,起床吃早饭了。”0 y; f6 R$ g0 Q7 D, v/ y% V
我没有搭理她,睡梦中感觉燥意难耐,直接扯开了身上的被褥。3 y, i2 k+ t% i- ~
“这孩子,睡得跟什么似的。”温兰有些无奈,伸出手抵在额头,感受到那股冰凉,“这,感冒了?”
温兰担忧了起来,不过见我脸色正常,内心的担忧去了几分。' i. ` q1 Z( p6 I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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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神移动,她很快看见我下身显眼的凸起。/ l; }- _! a8 c+ S
淡淡的石楠花味还剩下细微的一点,钻进温兰的鼻底,让她面色慌了一下。3 a* m8 P) H3 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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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习惯裸睡,常换的被褥有股安心的气味,陪我度过了孤独的童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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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都是温兰的手笔,虽然她只是后妈,对我还不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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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兰红着脸移开视线,看着熟睡的我啐了一口,“人小鬼大,起床了。”
伸出手捏起我的脸,我只能睁开眼睛。& U8 y9 ]2 `! |; ^! S: \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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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困。”4 s: D) v0 P2 p. Z i, n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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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困也得起床,都高三的学生了,周末不学习还赖床啊。”温兰白了我一眼,没有同意我睡懒觉的申请。2 l' t3 ]' a' ]- h( F. {# V
“赶紧起来,还有,以后睡觉穿上裤子。”说完她便起身扭着屁股走了。+ B, p1 _5 H0 l, x& T( F9 |% 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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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了起来,伸了个懒腰就下了床。5 b4 I0 r, I) L) d* P
今天那个位高权重的爹不会回来,不对,我一年也见不到那个人两三次,现在也不知道在那栋楼的办公室指点江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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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套了件短袖就走出房间,故意没有穿上裤子,从客厅穿过准备去厕所洗漱,被从厨房走出的温兰撞了个正着。
鸡吧的阴毛从短袖的衣摆漏了出来,她只是扫眼看来,就能看见一根耷拉着的粗黑鸡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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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硬,都十分显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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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你穿上裤子听不见呐,知不知道羞。”温兰气恼地说了一句。9 y; p" [: e2 }6 v @" N
我没搭理她,直接走进厕所关上了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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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我的背影,温兰无奈的叹了口气。0 u3 [) G3 Z' T* I* p" u
我们两人平时很少沟通,早晨那只是睡迷糊的意外,这很正常,后妈跟儿子这样的狗血剧目哪有什么关系好的。
冰冷的水让我大脑清晰了不少,下意识地瞥眼看向脏衣篓,还保持着昨晚的布局,看样子没被发现。8 g% j2 m. x8 _
我随手将这堆东西连着自己的短袖丢进洗衣机,这个家用电器我还是能玩得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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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漱出来,看着镜中的削瘦脸庞,我咧出笑容。/ Y1 F9 x/ A$ g* w: m
“你可真不是个东西。”8 b( _4 l! X- S. I
我又一丝不挂的走出厕所,坐在餐桌的温兰抬眼就看见了我,随即脸颊一红,眼含怒意地看向别处。8 b0 f w* X7 B7 H& O' B/ z4 E3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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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房间去!”她对我发狠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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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依旧没搭理她,也没管她有没有在看我。 e5 K# [' O3 L" w# G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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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身型削瘦,但也有一些肌肉线条,尤其是萎靡的鸡吧,即便没有硬,都老大一坨吊在两腿间,跟身型反差极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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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举动,只是最近放肆惯了,而且越来越放肆。, C3 g" Q! I' R2 l" l
见我一言不发地关上房门,温兰无奈的叹口气。: H- `/ a2 J8 P! @, Y7 z6 ~7 T: a8 X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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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看的黛眉皱在一处,那股愁绪便飘了出来。
她很想跟这个丈夫的儿子搞好关系的,结婚之前她以为自己追求到了幸福,可新婚当晚就给了她一记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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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公没有碰她,接了个电话,走了。! z2 [0 Z9 D) n2 P4 G' K. N9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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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然后,她从一个普通科员,短短几年坐进了办公室,成了一个衙门的小领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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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人都羡慕她嫁了个好老公,家庭和睦,或者说小三上位成功,实际的情况只有她自己知道。2 L4 m* C/ }6 B; ~+ ^4 u% [
她是曾经爱过那个男人,可时光流逝岁月蹉跎,当爱情被碾碎成泥,她也从那个为爱奋不顾身的小女孩,变成了只想有一个温馨小家的普通女人。/ G3 Y5 i- c. A# d" Y F# m6 i
那个人给不了她,那个人的儿子,甚至看不上她。7 {) {4 p& \1 I1 o, v/ J
她不明白自己这些年算什么,保姆?佣人?还是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?
温兰薄唇紧绷手攥着筷子,忍受内心的苦楚与委屈。! F+ [+ B$ m) f3 b9 o) k
“咔嚓。”7 O8 t0 t2 l! t0 f; f$ L5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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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室门打开,我走了出来,这次穿上了宽松的沙滩短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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